“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
陆薄言气得胸闷,起身去追她。
“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他强调,“光是现在这样,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
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似乎也困了,闭上眼睛,就这样睡了过去。
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
苏简安赧然笑了笑,庞先生也和陆薄言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谈起商场上的事情和股票来。
“……”苏简安确实不敢。
“冷啊。”苏简安哭着脸说,“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都怪你!”
她晃了晃红酒杯:“我哥有两瓶,喝了一瓶,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连我都不能碰,你哪来这么多啊?”
刚才……做的事情?
这下,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唐玉兰如梦初醒:“简安啊,听说前天的酒会上陈家的小姑娘奚落你只是个法医?呵,哪天我得请她来见识见识你的刀工,保证她以后见了你都要颤抖着叫嫂子。”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
“骨头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