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陆薄言:“……”
苏亦承的双眸里满是嘲讽:“你都懂得你是来陪吃了,还不知道陪吃之后的程序?”
剩下的事情并不多,苏简安本来以为早上可以处理完,但是中午陆薄言下来很早,她不得不将剩余的事情留到下午,跟陆薄言出去。
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
准备睡觉的时候,陆薄言告诉苏简安:“明天你转告许佑宁,让她直接去店里找店长。”
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怎么可能……”
“很久了。”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面部表情僵硬冰冷,“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早就想把她剖开了。”
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你可以?”
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可陷入噩梦,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去哪儿?”
“怎么不可能?”陆薄言似笑非笑,“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赖在我的房间不走,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
闭了闭眼,烦躁的合上文件:“有话说!”
“下贱”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
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