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冲好咖啡回来,迎面碰上陆薄言,说:“陆总,咖啡……” 陆薄言一手抱着相宜,另一只手牵着西遇,一身深色居家服,眼角眉梢布满温柔,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满分好爸爸。
“哥,越川!”苏简安叫来苏亦承和沈越川,看着他们说,“如果康瑞城真的在打佑宁的主意,又或者他真的想对我们做些什么,你们不觉得现在一切都太平静了吗?” 无可否认,跟工作时的手忙脚乱比起来,“自由”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因为它是一个生命。”陆薄言的父亲把鱼捡起来,放到白唐的手掌心,“在它面前,你是强者,它是弱者。强者有能力,应该帮助有需要的弱者。还有,拯救一个生命,是不需要理由的。” 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耐心,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梦到的一切往往不会发生。就算发生了,现实和梦境也不会一样。”
陆薄言低低的笑了一声,亲了亲苏简安的额头:“你可以随便骄傲。” 但是,沐沐不一样。
钱叔确认道:“太太,没有什么要跟陆先生说的了吗?” 那种微妙,大概也是血缘亲情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