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陆薄言,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
纠缠了苏亦承这么多年,对于他不带女人回家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几次下来,她就真的跟陆薄言的一众秘书助理混熟了,秘书们甚至敢跟她撒娇,让她去不远处的蛋糕店买蛋挞,她意外发现那家的蛋挞不错,自然每次都十分乐意,买回来她喜欢叫陆薄言也吃,但他实在不喜欢这类点心,她千哄万哄才让他吃下去半个。
但有一个地方,此刻的气氛非常不融洽沈越川的办公室。
因为已经彻底不在意她了么?
的确,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她更喜欢手表。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
“跟很多人一起喝酒,你很开心是不是?”陆薄言放下报纸,冷冷的看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
“少爷,”钱叔建议道,“不如我们去查查那个人是谁?这个不难的,你再私下里解决了,少夫人也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照片上,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一副金属无框眼镜,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
就在这时,洛小夕突然整个人贴到了他身上。
洛小夕神秘的一笑,张开嘴
另一个笑了笑:“他以前不碰,但现在也不是碰,他是捧!等着吧,如果节目播出后够火,这女的还能拿冠军的话,那咱们就又做了个大新闻了。”
“陆薄言!”她冲进客厅抓起那些照片,“你哪里来的?你找人调查我和江少恺?”
最后,方正只能发闷闷的唔唔声,别说外面了,就是走到化妆间门口去都会听不见他的声音。
“啊啊啊!”
苏亦承直接问:“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回去?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放下你一个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