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的时候,他突然收到许奶奶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许家,才知道老人家已经走了,医生无力回天。
阿光满头雾水的看着许佑宁:“我现在才知道你不喜欢走大门……”
扒手非常熟练,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除了一个下巴轮廓,基本看不清五官。
陆薄言的“保镖”们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说:“七哥,把她抱上去吧。看样子也就是轻伤,死不了。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不如你先问我一个问题。”穆司爵英俊的脸上布着一层疏离的冷漠,“那天晚上,为什么救我?”
“无所谓。”穆司爵轻描淡写,“我只要康瑞城在A市站不稳脚跟。”
事实和许佑宁想的有所出入。
也对,苏简安的意思就是陆薄言的意思,这个时候他跟上帝求助都没用了。
所以他夺过那把枪,反过来抵住了对方的脑门:“现在,是谁要把生意交给谁?”
……
“惊喜?”苏亦承勾了勾唇角,“我看还是算了。”
走到半途,一阵锐痛毫无预兆的击中她的脑门。
许佑宁和沈越川跟在穆司爵身后,三个人穿过花园进了小洋房,客厅璀璨的水晶大吊灯,照着一派奢|靡的景象。
“都想疯了?”顿了顿,穆司爵大发善心般接着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尽快回去。”
这样的日子,洛小夕无法否认自己乐在其中,于是充分肯定的点点头:“我觉得很好!”
清早上,海风夹着咸咸的味道徐徐吹来,温柔的扑在脸上,有一股凉凉的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