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没在公寓,而是被叫回了家里。
“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伤到你了?”见她再次陷入沉默,司俊风又问。
“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她偷偷潜入了办公室,但被他们抓着了。
“大火那天,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将欧大放进来,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
“祁警官,你……你跟司总很熟吗?”出了咖啡馆,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江田才敢小声问。
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喝酒猜拳看球的,聊天大笑的,热闹声此起彼伏。
祁雪纯一愣,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
白唐却反而坐下来。
“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你们俩先去。”祁雪纯另有打算。
“美华这个人蹊跷,她做的事情也蹊跷。”
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祁雪纯微微一笑:“学校的条件会艰苦一点,以后你工作赚钱了,也会拥有这样的生活。”
“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