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让厨师给你做。”顿了顿,陆薄言才又说,“我也有点饿。”
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
“不紧张?”
到了酒店,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
她转身就跑,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耳根竟然有些发热,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
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他轻启性|感的薄唇,吐出冰冷无情的话。
半晌苏媛媛才支支吾吾地说:“脚……脚痛。”
……
苏亦承没有拦她,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东方香调的可可小姐淡香水,她似乎很久前就开始用这款香水。
“当然喜欢!”苏简安把涮好的娃娃菜放到陆薄言的盘子里,“吃火锅是件很热闹的事情,几个人围在一起吃感觉很亲密。……哎,我突然又想吃了。”
可实际上,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她和陆薄言……呃,怎么可能有孩子?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昨天秘书给她买了两套睡衣,一套比一套过分,她本来打算今天重新去买的,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最后索性不跳了。
陆薄言陆薄言替她拍回母亲的手镯,她欠了他三百万。那时候他说了,利息用这种方式来还。
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徐伯笑了笑:“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其他的他都不挑剔。”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陆薄言径直走进来,似乎完全没有“这是别人的房间”这种意识,直朝着她的床走来。这样疑似表白的话,要是在以往,苏简安听了肯定要心跳加速的,但这种话……陆薄言会轻易说出来么?
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突然一阵委屈。
“以前学过,好多年没跳了,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我说的。”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
她仔细回想,隐隐约约记起来……好像真有这么回事,那时候妈妈还笑她:简安,你是不是喜欢薄言哥哥?袅袅的茶雾中,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