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洛小夕信誓旦旦的点点头:“放心,无论如何我会撑到最后的决赛!”
遒劲有力的字体,勾画间却透着温柔,苏简安忍不住问他:“你是等烦了,对我怨念太深,还是太想我?” “简安,对不起。”陆薄言道歉,也许是因为沙哑,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我不应该赶你走,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
“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这个项目明显极受欢迎,河上时不时就游过几艘船。
他不是生气,他是怕她要走,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洗完澡后,苏简安拿来纸笔,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 不是实在困的话,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所以没多久,他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