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有说话。
陆薄言正好回房间。
这一刻,她的全世界,只剩下沈越川。
许佑宁一时无言。
他觉得以前的穆司爵正常,是因为他习惯了冷硬无情的穆司爵,好像穆司爵天生就是这样的,他不会有第二副面孔。
有那么一个瞬间,许佑宁的大脑就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只剩下一片空白。
阿光急了:“不是,七哥,佑宁姐哪儿去了?”
“……”
其他人纷纷笑出来。
关键是,这一刀原本的目标是许佑宁,却被穆司爵挡了下来。
“……”
许佑宁看向穆司爵,目光里一片复杂,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决定瞒着穆司爵,回康家救唐玉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经孤立无援,不管遇到什么,她只能靠自己解决。
许佑宁突然担心起他的孩子。
“穆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医生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但是,我们刚才已经进行了两遍检查,许小姐的孩子……确实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没有必要再检查一遍了。”
穆司爵起身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英俊的五官上布着一抹冷峻,背影却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