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 女人总是容易感性。
“忍着点,酒精沾伤口有点疼。”她抬起手臂,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 “怎么,耽误你去会旧情人了?”程子同冷冽的挑眉。
没错,符媛儿坚信这件事是子吟干的。 “程子同,我有那么吸引你吗?”脑海里的疑问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秘书摇头:“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 符媛儿挑了挑秀眉,既然他喜欢这类聚会的话,他们恐怕见过各种面孔的“程太太”了吧。
“不是刺猬精,那你身上哪来那么多刺?” 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