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在沙发上坐下,他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一小袋面粉。
大概是醉晕过去了。
睡前新闻对他来说,就跟别人的睡前牛奶一样。
怀中人儿渐渐安静下来。
“在程家住得不开心?”他问。
片刻,浴室里便传出哗哗的淋浴声。
“子同哥哥,”子吟哭喊着,“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
”符媛儿皱眉。
季森卓抬头,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他约的是程子同,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
子吟抿唇:“其实是姐姐让我去的,她说要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的人。”
唐农轻轻勾着唇角,他也不说话,大步走在前面。
符媛儿眸光微怔,“你怎么知道?”
但现在看来,一点不向她透露,是根本不可能的。
浴袍倒是摘了吊牌,但满满的洗涤剂的香味,一看就知道没人穿过。
“他们敢随意动你,但不敢随意动我。”程子同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只知道你对她态度不好,”符妈妈不以为然的耸肩,“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没空管你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