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符媛儿就来到公司开会。

趁着他们收拾，符媛儿来到走廊角落给严妍打电话。

“那得多少？”

她本想在符媛儿面前炫耀的，但被严妍这么一说，她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符媛儿微愣，季森卓？

程奕鸣沉了脸色，“他要你做什么？”

一点也不正常好吗！

程子同没法相信，“除非我监守自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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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一愣，她不过是怀疑了一下程子同，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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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她是以什么身份发出质问？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既奇怪又好气，“你有没有搞错，她和你什么关系，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

“怎么回事？”她走上前问。

严妍猛地站起来，紧接着又颓然坐下，神色间浮现一丝难过。

“不想惹麻烦，就让我走。”她推他，他不放，一不小心她又撞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