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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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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才明白过来，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但既然到了这里，就入乡随俗吧。
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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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我问过其他同学了，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而纪露露她们打人，并没有证据。”
她们距离她越来越近，渐渐将她包围，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冷笑。
秘书也点头：“他不偷标书，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
但祁雪纯提笔，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
那样子，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
蒋文慌忙摇头：“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这是二楼，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
“咣当！”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
祁雪纯回头，只见司俊风父母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助理。
“喂，今天我可不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