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姐妹
“你去哪里了？”于思睿有些埋怨。
“当然！”严妈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跟着我就行，不想说话，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五瓶。”
她迎上符媛儿，正准备说话，于思睿忽然冲上前，一巴掌便要甩过来。
她要让程奕鸣当众承认她的身份。
于是她坐着不动。
“不是你吗？”严妍问。
“老太太已经换好了衣服，大家都聚集在客厅里，等着她发话。”对方回答。
本来她就不打算让严妍参加的。
她放下手机，看着远处低垂的深蓝色天幕，大脑一片空白。
“对不起，奕鸣，”她转过身去，双手捂住脸，“我只是有点伤心……”
“麻烦于小姐了，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严妍低头收拾桌子，她看出来了，于思睿就等着她说这句话。
严妍心头一颤。
“语言从来都是苍白无力的，”白雨太太否定了她的想法，“你真想让思睿开心，得付诸行动。”
管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