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的电话也打不通！”莫子楠焦急的补充。“你为什么跑来这里？”他冷声问，“你在查我？”

坐上车，祁雪纯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司俊风，你对程申儿……唔！”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疑惑皱眉：“他没供房也没供车，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

“咳咳，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司俊风的呼吸里，不时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水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程申儿嘟囔：“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她看着这串数字，心口直跳，果然，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祁警官，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

真想用鞋底抽他。里面的工作人员每一个都很忙，似乎没一个人注意到司俊风的到来。

她虽然针对祁雪纯，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说着，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程申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