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她问。“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午后，春天的阳光明媚。

难道除了司爷爷，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司俊风有过交代，不能让祁雪纯在公司里感觉自己是外人。

祁雪纯轻叹，“司总对这个项目兴趣太浓，他希望建成的足球学校具有国际化规模。”“白队，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她的眼神泛起醉意，“我什么都能学明白，也做得很好，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但事实证明，我是个大傻瓜，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

接着十几杯酒下肚，司俊风扛不住了，“你等等，我要仔细想想，我不可能答不出来。”“毕竟，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而最后得到的是我。”

她要求司俊风的事，他一件也没做到。两个小时后，阿斯一脸兴奋的跑回来，“查到了，某支开头的软件里面，每年有超过六位数的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