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苏简安一夜无梦。
苏简安不爱珠宝,但她是女人,瞬间就被光芒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看着那一整套的钻石首饰,她愣住了。
“我操!”
“应该,不会那么害怕吧。”
而且亲完了……有必要兴奋到打滚吗?
太丢脸了!早知道会被陆薄言看到,她宁愿闷死在浴室里也不要出来!
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
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苏简安正在兴头上,她攥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先别下课!”
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薄言呢?他没跟你一起来?”
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苏简安“噢”了声:“我们吃什么?”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想始乱终弃?”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逼近苏简安:“真的都忘了?”
狂风骤雨般的吻,又急又野蛮,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你盯上这个女孩多久了?”她问,实际上是想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