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里走了一段距离，便瞧见坐在角落里的程木樱了。

她被问住了，她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想想，“我不确定，也许会。”

“你别担心，我不会伤害她，更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于翎飞语气失落，“我只是假设。”

“为什么？”符媛儿问。

但对程奕鸣这种人吧，有时候还真的没办法。

“严妍？”

小泉吓了一跳，不知她怎么了。

于辉对她说实话：“我曾经好几次见到你爷爷和一个男人在很秘密的地方见面，后来我发现那个男人是符家的管家。”

程子同不慌不忙，“于律师，你怎么说？”

“你想让我离开程子同吗，”她先回答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件事我办不到。”

早晨房子里很安静，尽管他声音很低，她也能听出他话里“拜托”“账期”“催款”等字眼。

她根本没存好心，想的都是借赌场的事情，让符媛儿四面树敌。

“我不情愿。”他干嘛老把她和于辉扯上关系。

如果他对她是这么好，为什么要跟她离婚，为什么又和于翎飞走得那么近。

他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而已……

以前她一个人倒也没什么，可以想办法和程家人周旋，但现在她有了孩子，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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