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打破尴尬，问道：“早上你怎么先离开会所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太好了，我明天去找你。

等到里面的场子被清空，程奕鸣走过来了。

“符媛儿，有些事你没必要管。”

这个清洁工眼熟，符媛儿之前来找严妍时见过两次。

“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见到你，”符媛儿也冷着声调，“往往失败者不是需要时间调整一下情绪的吗！”

他突然惊醒，那时他脑子里只有三个字颜雪薇。

“于律师你着急去哪里？”符媛儿冷声问：“是怕被我看出来她是你买通的帮手吗？”

穆司朗再次笑了起来，这次他的眼眶红了，“她过得好不好，你在乎吗？你每次把她伤得遍体鳞伤，你在乎过吗？”

“老板，我这里还有一款珠宝想要卖出去。”符媛儿将手机里的照片给老板。

“我晚上书房加班。”

过了一会儿，程子同接着说道：“不要动那个姑娘，别让程家知道。”

“怎么这么热？”

“……”

“钱老板，”莫总给品牌商大佬介绍严妍，“严老师也是今晚活动的嘉宾，最近热播的两部剧里面她都出演了女二号。”

“欧哥好兴致。”程子同的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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