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发现。”祁雪纯很平静，“原来我之前真的当过警察。”

“你好半天没进入状态，我只能自己上了。”

“好咸！”她一张脸都皱起来了。

“很多，最开始是臂力不够，射击瞄不准，后来是野外生存……这些你一定也练过吧。”她说。

祁雪纯躺了下来，却见他仍坐在床头没动。

“爷爷昨晚上跟我一起回来的。”他换了一个躺卧的姿势，“听说你们达成了某种交易，你会留下来陪在我身边。”

许青如不以为然：“遇事只会伤害自己的弱者，能把我怎么样？”

“等等，”她强调一下，“不能让他待在外联部。”

腾一看了一眼时间，决定装不在，不回答。

“什么？”司俊风没听清，往她凑近了点。

“嘴毒对你没什么好处。”祁雪纯换了外套。

祁雪纯能把账收回来，的确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也没关系，加大难度就好。

说着她冲祁雪纯狭促的眨眨眼，“昨晚战况很激烈吧？”

闻言，司爷爷顿时伤感起来，“丫头啊，你还不知道，俊风……俊风他只剩下半年的命了……”

祁雪纯心中自问，她真的是这样吗？

洗手间外的大平台外，连着一条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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