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祁雪纯反问:“凭什么呢?”
路上,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 “我让助理送你回去,你为什么要过来?”他忽然开口。
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 “你不是最喜欢查案,”司俊风来到门口,“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
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他终于明白,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 “你怎么不出力?”
“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她马上认出来,是那晚,他放她鸽子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