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 “没有其他感觉了?”男人追问。
于是他一直猫在窗户外面。 祁雪纯靠在他怀中,没有反应。
“服从安排。”祁雪纯脸一沉。 “以为没有证件,我就走不了?”祁雪纯越过管家,夺门而出。
祁雪纯冲他微微一笑,带点安慰的意思。 她不想告诉他。训练时碰上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就会闭上眼扛过去。
“哦。”祁雪纯淡声回答,不置可否。 但见他略微惊讶,反问:“你做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