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些事，已近深夜，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
严妍不以为然：“我除了演戏，什么都不懂，家业也不是靠程奕鸣，我的公公婆婆谁也不是吃素的。”
不过，他们仅限于嘴上不服，谁也不敢冲出来再对祁雪纯怎么样。
可她和程奕鸣的关系也没刻意公开，前台员工的热情从何而来？
很快，她便沉沉进入梦乡。
“我们算是互惠互利。”程奕鸣回答。
“对不起……”
“出国？她不参加那个舞蹈比赛了？”白唐问。
一定是阁楼里温度上升，她觉得自己脸颊发热……
祁雪纯愣了愣，没想到他的理由这么简单……
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代言人的事情，业务部已经在处理了，几个一线女星都在谈。”
白唐没反对，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
她现在更想知道，管家的周密计划为什么会失败，以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
她猛地睁开眼，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