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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张了张嘴，似乎有话想说，但没说出口。
之前手术不让她知道，是担心她阻拦。
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程申儿，你来得正好，你告诉祁雪川，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
“事情办好了。”司俊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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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知道我说
听到她说“谌子心感觉可以继续下去”时，他换衣服的手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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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晕倒不受她控制，否则她一定会在要晕倒时，忍住再忍住。
程申儿没有挣扎，她无力挣扎，她现在的确需要一份能够支撑她的温暖。
“这么说，你已经爱上祁雪川了？”谌子心问。
“伯母，您有什么好办法？”
“她……现在昏迷不醒……”
这话，不知是说给祁雪纯，还是他自己。
程申儿没推开他，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