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这几个月的生理期都没有那么痛了。 回房间时路过客厅,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
“薄言哥哥……” 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好奇起来:“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
“吱” 洛小夕咂巴咂巴嘴:“这还差不多。”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小时候她经常赖床,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 白色的救护车启动,呼啸着往医院开去。
“你确定?”陆薄言少有的怀疑起了苏简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