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蒙蒙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沈越川克制不住的心软，只能用最后的理智说：

沈越川的公寓。

半个小时前，萧芸芸已经到酒吧。

沈越川蹙了蹙眉：“什么好消息？”

洛小夕被虐十年的大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洛小夕也坐下来，说：“我和简安今天来，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路上我们还讨论过，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安慰你。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太给我们省事了。”

“越川，不要吓我，求求你，睁开眼睛。”

爆发的那一刻，萧芸芸难过，他更难过。

她纤细修长的双腿踏着实地，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过来，像他梦里梦见的她走过新娘的红毯那样。

沈越川的公寓。

沈越川去了拿了衣服，回来的时候，看见萧芸芸抱着自己，泫然欲泣的坐在病床上。

“不是这样，还能怎么样？”沈越川好笑的看着萧芸芸，“总不会是我脑内生病了吧？”

萧芸芸歪了歪头，不太相信的盯着沈越川：“真的只是这样吗？”

沈越川只说了三个字，却让她的眼眶泛红。

萧芸芸很勉强的说：“好吧。”

阿姨在客厅做清洁，看见许佑宁下来，小声的提醒她：“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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