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他不由分说,将她推上车。
“不会她真的怀了吧,牧野她这是想让你当接盘侠啊?”
说着,他坐下来,拿起一杯饮料大喝几口。
司俊风对父亲公司的经营状况是有所察觉的,一直要求父亲将公司卖给自己,从此退休颐养天年。
“等等。”司俊风叫住她,目光冷冽又严肃,“你记住了,我和祁雪纯是合法夫妻。”
她非常肯定的点头。
云楼没说话。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问,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但她头疼发作时的模样,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
接着他从腕表的表盘里抽出一根细如头发的铁丝,探入了锁眼内,没出十秒钟,只听得“喀”的一声。
他只有用强了。
她真正的病情,是真不能让他知道了。
“……”
一小时后,许青如将复制出来的账册交到了祁雪纯手里。
越往人少的绕城公路上开去,雾气越发的浓重。
要为儿媳说话,娘家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