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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宁接受训练的时候，康瑞城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不要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连知道都没有必要。
萧芸芸可以笃定，越川肯定舍不得就这么丢下她。
可是，别人只会夸她“芸芸，你很活泼”，从来没有人嫌弃过她活泼啊！
这一路想下来，康瑞城都是在为自己考虑，并没有详细考虑过许佑宁的感受。
“……”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会追问，无语了一秒，霍地睁开眼睛，瞪着沈越川，“流氓！”
许佑宁走过去，拍了拍康瑞城的手：“你干什么，放开沐沐。”
沐沐状似无辜的看着康瑞城：“爹地，佑宁阿姨说过，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破的，自己知道真相就好了。”
萧芸芸暂时无法确定。
“……”方恒停顿了好半晌才说，“从许佑宁的举动来看，我猜，她应该是想保孩子。”
沈越川打量了萧芸芸一眼，没有追问下去。
彩排？
不知道哪个字戳中萧芸芸的神经，她一下子愣住了，有些不在状态的样子。
如果是以前，康瑞城绝对不允许这么低级的错误发生。
看着这样的方恒，苏简安很难想象，他竟然是从顶级医学院毕业的医学生。
换做以前的话，沐沐一定会配合她的，小家伙为什么突然不听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