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松了一口气。
“答案对我来说,重要吗?”她反问。
程子同略微勾唇:“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
有人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有没有一个期限。
“我只相信证据,”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你偷窥我的私人信息是有证据的,但你害符妈妈出车祸,我还没看到证据。”
“哦?看来你全都知道了。”
话音未落,她的红唇已被他攫获。
“他真在找标的呢。”严妍看清楚了。
“你……是谁?”他低声怒问。
好多好多被压抑的心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她的泪水越来越多,将他的衬衣浸湿一大片。
他走到了门口,脚步忽然停下来,问道:“符媛儿,你心痛吗?”
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两个月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妈妈,妈妈……”她激动的站起来,连着叫了好几声。
但当你一本本的将书拿起来,里面果然另有乾坤。
“你神经病吧!”严妍低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