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拉上符媛儿一起坐在了长凳上。
“对了,”符媛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晚上程子同怎么知道我在树屋?他之前去了餐厅,你后来也去了餐厅……”
“完蛋了完蛋了,”她懊恼的敲头,“老娘的魅力是不是减弱了,连于辉这种人也搞不定了……”
而所有竞标商的资料都在她拿的这一叠文件袋里。
“谁知道,”程奕鸣耸肩,“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跑去照顾她一番,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
符媛儿一阵无语:“程子同,你这样有意思吗!”
符媛儿秒懂,不由地暗汗:“你该不会想说,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
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
加上她的头发是挽上去的,优雅的脖颈线条和光滑的后背尽数展露在旁人的视线中。
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
符媛儿带着笑意,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心头却在感慨。
“程子同,对不起……”她很抱歉,“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
程子同挑眉:“演好了也没什么奖励,没干劲。”
“什么意思?”严妍也想问,“咱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这样……”
“吵什么?要吵出去吵!”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严肃的呵斥了一句。
她就喝了那么两瓶桂花酒,就晕得扑到了穆司神怀里?还对撒娇讨他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