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有疯，他也没有崩溃。宋子琛乐了，“很好。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边给她送糖，一边又端来现磨咖啡。大手捂在脸上，他不想失态，更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无助。

冯璐璐没有再敲门，她怕连续的敲门声惊了老人。他们一众人直接跌破了眼镜。

“当然，你给了我钱，我就和他分手。”高寒迷惑了。

陆薄言等人都在受邀之列，今天是腊月二十七，公司都放了年假，陆薄言他们也开始了年假。两个人都是对方的第一次，所以他们变得小心翼翼。

高寒放回水杯，再次全部关掉灯。他回来刚到床上，这次冯璐璐直接躺到了他怀里。高寒反应过来，紧忙支起身体，他的双手支在冯璐璐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