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量癡汉
她咬了咬唇，索性转回来，却见他已经把衣服换好了。
想到这里，她振作起来，起身跑进了浴室。
难怪主编会那么兴奋，如果坐实程家人诈骗，曝光之后，无异于给程家的脸面打穿一个洞。
“我是问你，你发现了什么，让你要来找田侦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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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森卓面露诧异：“为什么？”
“什么事？”
“有个说法是应该的。”他开门下楼去了。
程奕鸣回来那会儿，符媛儿也看到了。
“是子吟吧。”子卿微微撇嘴，“除了子吟，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有些话我说可以，你说不可以！”非得她说得这样明白吗！
她明白了，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他的目的，应该是人要带回去，东西也留下。
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程子同新女朋友的模样。
两人四目相对，她冲他努了努嘴角。
她曾经从麦可医生那儿偷换过好几份检查报告，而程子同特意提起麦可医生，就证明麦可医生已经发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