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离去，两个她带来的助手随即跟上。

一个小时后，她再度来到程奕鸣的公司。

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

询问到尾声时，白唐的助手走进来，小声对白唐说道：“秦乐说的，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楼梯边，静静看着严妍。

“妍妍，你别走，妍妍……跟我去吃饭。”他从后面追出来，“我的底线是吃饭后，你必须给我答案。”

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

“妍妍，”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晚上出去吃？”

又说：“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而这张电话卡，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

“你怎么说？”严妍质问程皓玟。

严妍诧异：“你……你怎么知道？”

她根本无心搭理这些。

白唐心想，如果真是这样，欧翔反而没有动机。

“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程申儿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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