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放开她的手,圈住她的腰,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美好,吻得愈发的缠绵痴恋。 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撇了撇嘴角:“不吃算了,我下去吃。哎对了,你是吃醋吃饱了吗?”
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端详她脸上的神情,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终于说:“好。”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 苏简安点点头:“没问题。”
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他很快就“欣慰”的笑了:“简安,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 最糟糕的是,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
楼下,苏洪远已经让人备好午餐了,十分的丰盛。 “嘭”的一声,门应声关上,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深深的看着她。
“你当然不会满意。”苏简安粲然一笑,“你只会特、别、满、意!” 苏简安举手投降:“我承认你的表情无懈可击。”
但是,如果认为陆薄言对她有感情,只是她的错觉怎么办? “江少恺啊!”苏简安老老实实地说,“这是他从N个前任身上总结出来的恋爱经验。传授给你,拿好不谢。”
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 她擦了擦眼角,从他怀里挣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没有记者,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没问题。” 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胃痛都没能缓过来。
不过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们好像还……接吻了。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转身就奔回了屋内。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记得的?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 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
苏简安使劲点头:“我以后一定不提离婚的事情……唔……” 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一阵茫然。 中途苏简安去上厕所,洗手的时候正好碰上江少恺。
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毕露,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贝齿咬着红唇,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 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苏简安头皮一麻,抬起头果然,陆薄言。
她调整好领带的长度,嘿嘿一笑:“反正不是你!” 云山是A市最著名的旅游大山,有多个入口,东门和南门就在市区里,交通十分方便,游客不绝,西门靠近郊区,从这里上山的游客比较少,大多是住郊外的市民开车从这里上去。
他的声音穿透寂静,依然低沉有磁性,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日暮西沉,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
“我明天没有时间,你就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天。” 陆薄言:“……下车。”
其实也不是生病了,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让他放心:“她应该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没法根治,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要靠以后慢慢调理。” 连陆薄言都说过,她是一个挺自觉的人,就算她在陆薄言心里有一席之地,她也不敢认为自己的分量比韩若曦重。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 苏简安最终没在这份文件上签名,而是放到了一边,看下一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