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意思是，抛开为了男朋友之类的理由。 “怎么？”她挑了挑秀眉，“拿了钥匙就为了给我做一顿饭？”

该说的话，昨晚也都已经说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

“你……因为什么怀疑我……”管家虚弱的问。 她说的是白雨。

严妍不自觉的往程奕鸣身后躲了一下。 程奕鸣眉心紧锁，“别怕，我带你上楼。”

“程奕鸣，你过来陪着我，”严妍看着他，“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我可能会害怕。” 她转入摆放杂物的几个高大的货架里，扒拉了一阵，提出一个箱子。

“谢谢。”祁雪纯抬步离去。 “朵朵，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我不敢走远了，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

程奕鸣没回头：“她高兴这样，就让她这样。”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发出拆家似的声音。

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来到闹市区的商场，走进一家咖啡店。 严妍既想笑，又有些感动，这句安慰人的话，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

来到餐厅包厢，程木樱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真能玩……”

众人哄笑一堂。 瓷质的筷子轻碰在瓷质碗的边缘，发出“咔”的脆响，犹如她坚定的做出了决定。

严妍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我想来想去，想要拿到证据，只能接近程皓玟。”

“程老……”严妍想说点什么。 “申儿，发生什么事了？”严妍柔声问。

“今天有警察上门？”先生问。 他怜爱不已，对着她的额角亲了又亲，好片刻，才与她一同入眠。

刚才说的所谓的“推销人员”是谁，这才是答案吧。 秦乐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很累很纠结，对不对，程奕鸣应该有同样的感觉。但他一直在包容你的不坚定，就凭这一点，你也应该再坚强一点。“

“是你救了我们。”祁雪纯垂眸，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锁住的房门竟然被踢开了。

“不是说分手了吗，怎么又找过来了？” 程奕鸣微愣，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我要做成的事情，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

“场地你们了解过吗？”祁雪纯问。 嗯？

“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我要去找线索证实我的想法。”祁雪纯也直截了当的回答。 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

他弄走了她的孩子，让她陷入一片灰暗的世界，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让她为他效忠。 交融的汗水味道散落在空气中，迟迟没有散去，被中相拥的两人也一直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