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一张小脸也紧紧的绷着，小嘴儿发白。“你想怎么样？”祁雪纯问。

“你让其他女孩装扮成程申儿的模样，去勾搭司俊风？”祁雪纯讥嘲。程奕鸣眼底浮现一层愤怒，但他保有理智：“为什么？”

是有恃无恐吗？祁雪纯忽然想起，他之前在花园讽刺章非云，现在必定翻出来让章非云难堪。

祁雪纯当仁不让：“那没开过封的饮料来。”“我会告诉爷爷，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杜明被害的阶段，”司俊风设想，“而且凶手已经有了线索，只等抓到凶手，也许就能唤醒你的记忆。”

“谁知道呢，这年头表面光鲜的太多了。”回到公司，他没有直接去财务室，而是先将钱袋子拿到了杜天来面前。

“你……”有点眼熟。女人趁机吼得更大声，“你们快来看看啊，这个人撞了我还装死，大家快拍视频曝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