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哪儿？”他继续问。

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让程申儿坐你旁边，还能帮你接个电话，递个水杯什么的。”她说。

“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祁雪纯继续问。

说完她便又进厨房去了，丝毫没给祁雪纯说话的机会。

“别装傻了，”程申儿冷笑，“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

祁雪纯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

“我没有等你回来，”她赶紧解释，“我不小心睡着了，刚醒你就回来了。”

“祁雪纯，你还生气？”他问。

他不想。

莫子楠摇头，“我一直在敷衍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

晨光初露，天已经亮了。

说着，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我明白了，就是管家陷害我！”

宋总点头：“就是她。”

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

“如果你们结婚后，我和他还保持联系，你也没问题吗？”程申儿追问。

“爸！真的是你害了爷爷！”欧翔女儿无法接受，她哭喊着，“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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