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 这大半个月以来,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挑好了。
“阴差阳错。”苏亦承说。 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刘婶什么话?”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 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但是,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
可突然有一天,一切戛然而止,陆薄言要跟她离婚,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要她签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年为什么没有找女朋友。”江妈妈呵呵一笑,“人家都结婚这么久了,你也该死心了。要我说,你应该把那份工作也辞了。”
二十分钟后,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是不是在以教学之名占她便宜啊? “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还有,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都放在手提箱里,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
“还可以写字啊。”洛小夕说,“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或者恶搞一下?” 众人:“……”
“东子,知道我为什么不派你出去做事吗?”康瑞城说,“你瞻前顾后的考虑太多了。我只知道我想要苏简安,我康瑞城想要的东西,哪样是简单的?不管她跟谁结婚了,我都要抢过来!” “我给你做。”苏亦承说。
初秋的A市已经凉意乍起,女生早已没有勇气洗冷水澡,苏亦承把洛小夕放进浴缸里,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企图用冰冷把她的理智拉回来。 “小夕!”
洛小夕知道这个牌子的价位,吃十顿中午的外卖都不及鞋子十分之一的价钱,她笑了笑:“那你亏大了。” 九点半的时候,陆薄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拼命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终于把苏简安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郊外,高尔夫球场。 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
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身下的床、身上的被子,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 “为了找你受的伤。”陆薄言端详着伤口,“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
洛小夕咽了口口水:“不行,阿姨,我吃了就等于把冠军奖杯拱手让人。我走了,简安,有时间我再过来看你啊。” 江少恺猜都不用猜:“陆薄言天天陪着你吧?你们和好了?”
他穿着居家服,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轰隆”一声,洛小夕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我”字生生的卡在她的喉咙口。
她的屏幕上是和陆薄言的微信对话界面,不能当面骂陆薄言,只能这样用“意念”骂他了。 苏简安疑惑,“怎么了?”
病房里很安静,苏简安多少能听见沈越川的话,感到疑惑沈越川怎么知道陆薄言还没起床啊?他上辈子是个神算? 以后,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
“……我和韩若曦的礼物,你更喜欢谁的?” 她的漂亮是不容否认的,这样的一个女孩,她什么都有,明明可以被一群男人捧起来过女王一样的日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得那么低去追求一个只会拒绝她的男人呢?
以往一上车,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支票,抱了抱苏亦承,像是在和苏亦承道别,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上车之前,苏亦承拨通了小陈的电话。 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她抓着苏亦承的手,无力的倒在他面前,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
洛小夕仗着身高的优势,站起来敲了敲Candy的头:“你死心吧!对了,你刚才不是很急着找我吗?什么事?” 苏简安急得像困在热锅上的蚂蚁,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抗议声,生怕唐玉兰听见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