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低头飞针走线，似乎没听到她的话。

司俊风往里瞟了一眼，桌上摆开夜宵，还有酒杯。

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但没有进项，公司迟早倒闭。

“我……我不信！”程申儿咬唇。

祁雪纯和司俊风走进房间，她暗中迅速打量一圈，这不是她曾去过的，司云的卧室。

祁雪纯点头，暂时放下这个疑问，随助手离去。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

“为什么？”她立即问。

“白警官，”他立即说道，眼睛却盯着摄像头，“其实……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

放下电话，祁雪纯想，现在看来，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

“快走。”程申儿则拉起他逃命。

“想让我答应不难，但要看你能为我做什么了。”

对方倔强的低着头没反应。

“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正经事干完了吗？”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

寥寥数语，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

“操控？”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犹豫不决，眼神迷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