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不禁怔然。

符媛儿在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房子里转了一圈，照片墙吸引了她的注意。

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只能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干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

“程总，你让谁黑进了我的电脑，把程序塞进去的？”子卿一边开车一边问。

符媛儿憋笑，知道他是真的嫌弃，但也忍不住开他的玩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你讨不着好。”

颜雪薇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符媛儿顿时语塞，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帮着子吟讨公道吗！

闻言，颜雪薇垂首笑了笑，她将水杯递给秘书。

“是是是，好好养养。”

虽然季森卓忽然的回心转意，并没有在她心里荡开什么涟漪，但季森卓对她来说，还是一个很亲很亲的人啊！

子吟不再问，而是低头抹去了泪水，接着乖巧的点头，“我回去。”

她明白了，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他的目的，应该是人要带回去，东西也留下。

符媛儿：……

她在程子同疑惑的目光中离开。

“程子同，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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