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对司云的死,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也许是练琴,或者练习花剑,甚至骑马……”
“雪纯啊,那怎么才能防止自己被人精神控制呢?”一个中年妇人担忧,“我女儿啊,也就是俊风的小妹,还在读大学,太多人追求了,我就怕她碰上坏人。”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她再装傻,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
“不要胡闹,”司俊风打断,“既然丢了东西,就报警让警察过来,你没有权力对别人进行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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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丢脸!”有人直白粗鲁的啐了一口。
“祁家教出的女儿真是好啊!”他生气的摩挲着玉老虎。
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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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一愣,她早怀疑司俊风身份有异,难道杨婶也看出来了?
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几乎是与此同时,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
说完她迈步往外。
不,这个细节很重要,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还能找出谁是真凶,祁雪纯在心里说道。
司俊风勾唇冷笑:“好,伯母,有你这些话就足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