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她看着他的双眸，眼里浮现笑意，“积极治疗了。”

“那天我们都去，”她说，“必要的时候，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

程申儿本来就瘦弱，被人这么一拧，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

她来到公司食堂吃饭，坐在旁边的几个女员工已经议论开了。

“伯母，您有什么好办法？”

“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生气的人有没有被我哄好？”她勾着他的脖子。

“路医生，您再跟我说说，新的治疗办法要怎么实现？”

颜启并没有离开医院，他来到了休息区。因为夜色已深，休息区空无一人。

“今天醒得早。”他眯眼看了看时间。

“你们这样的行为太危险！”管理员来到家里，对她们做思想教育，“万一伤着人怎么办？”

她以为他可以说出他很多优点，但真到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祁雪纯也跟着喝彩。

电话是腾一打来的，他得工作去了。

程申儿倒是坦荡：“我来过，也瞧见你做到一半的菜，怎么了？”

祁雪纯没说话，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她做了决定，他也听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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