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在商场上和陆薄言打过不少次交道,和他也更为熟悉一些,笑了笑:“真巧,陆先生来江园谈事情还是……”
“靠!”洛小夕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怎么会这么晚了!”她才刚刚醒没多久啊,怎么可能已经十一点多了!
“谢谢你。”顿了顿,洛小夕又说,“加油。”
“好。”
做正确的事情,怎么会后悔?
“张医生,你消息更新的速度没跟上事情发展啊。陆薄言和苏简安一个星期前就离婚了,苏简安已经找了江家的大少爷接盘,前夫胃出血进个医院,你觉得她这种女人会担心吗?”
结婚大半年,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他的生活习惯,他的一些小怪癖,包括他的行事作风。
“昏迷之前我想,我为什么不像你小时候那样纵容你?你要跟谁在一起,就让你跟他在一起好了。如果我就这么死了,那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和自己的女儿闹得不愉快。我不阻拦你的话,包括车祸在内,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也属于对时尚一问三不知那类人,但哪怕是她们这类人,也不会不知道JesseDavid。
“要不……”洛妈妈犹豫的建议,“你去找苏亦承谈谈吧,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
陆薄言笑着亲了亲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助兴啊。”
他的动作不大熟练,一来二去就把苏简安弄醒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困的话接着睡,我在这儿陪你。”
其他人纷纷向李英媛道贺,洛小夕的表情始终淡淡的,眸底流转着一抹不明的情绪。
“犯什么傻呢。”江少恺说,“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他以后知道了,迟早要揍我一顿的。”顿了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真的舍得走?”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没有命令,只有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