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只是这几天,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
陆薄言给苏简安盛了一碗,示意她吃,苏简安盯着白粥里的鱼片,有些忐忑。
主编拿出一份报纸的复印件,是一年前苏简安接受法制报纸的采访,“接受这份报纸采访的时候,你说没有结婚的打算,这是为什么呢?”
根据指示标,陆薄言很快把苏简安带出了火车站,很快有人迎上来:“陆先生,陆太太,中午好。我是酒店派来接你们的司机。”
因为笃定,所以任性?
陆薄言一眼看出苏简安在想什么,问道,“带你下去看看他?”
……
“谢谢。”洛小夕说,“顺便替我谢谢陆薄言。”
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衣襟:“我在想洛叔叔和阿姨会不会好起来。还有我哥和小夕,他们以后会怎么样?”
沉默横亘良久,最终被沈越川打破:“简安,你不问问我他为什么会胃出血进医院吗?”
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
洛小夕掀开被子想悄悄离开,起身的时候却觉得头晕目眩,她只好坐在床上等那个劲头过去,好不容易一切正常,却发现她已经把苏亦承惊醒。
“咳!”苏简安装傻充愣,推了推陆薄言,“你该去工作了。”
现在不用纳闷了,那是苏亦承的人!
第一件是《财经人物》正式发行,一翻开就是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采访。
四五公里的路程对苏亦承来说不算什么,深秋的寒风呼呼从他耳边掠过,哪怕脚上是皮鞋他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