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终于忍无可忍，吼了一声：“沐沐，我叫你站住！”

“……”

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缓缓问：“爸爸，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和妈妈……是不是早就离婚了？”

“……”

既然这样，她宁愿让越川接受手术。

许佑宁很平静，就像她说的，她已经接受了一切，包括那些出乎意料的变数。

否则，康瑞城不会让东子当着她的面提起穆司爵，沐沐也不用想方设法安慰她。

沈越川揉了揉太阳穴。

唐玉兰看了看时间，说：“按照我对新年的定义，新年只剩下不到六个小时了。”

那一瞬间，萧芸芸如遭雷击

“因为我还是怀疑阿宁。”康瑞城本就寒冷的目光微微一沉，“我碰见阿宁在我书房里那一天，阿金本来跟在我身后，可是我上楼后，阿金突然不见了，反而是沐沐跑过来，说是他叫佑宁进我书房的。”

“我也要去楼下。”康瑞城说，“我们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被萧芸芸的动静吵到了，沈越川睁开眼睛，第一眼就发现萧芸芸。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

几个人讨论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太多的巧合碰到一起，就是早有预谋的安排这一点，康瑞城早就教过许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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