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木质走廊的地面彻底换成了一条条粗壮的鸦树枝干,从队伍的进入之处,疯狂的向前蔓延而去, 再说了,这可不是一个俩个人的记忆,是无数被瘟疫感染之后的生灵,在被瘟疫腐蚀时候的记忆,
“别看了,我是法克,我是被你们不断的消磨,差点连最后一丝觉醒希望都没有的法克。”,晃动一下脑袋,法克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亚莎,也懒得做出太多的解释:“你就当你的儿子只是我被你们的计划导致无法正常觉醒,而随意培育出来的一个浅显意识体就成了。” “他怒了,他觉得你做的不够好。”
皮克尤意有所指,那头顶巨大的独眼刚好的滑到了刚刚注意到了他们存在的草帽小子一伙人的身上, “真疼...”
这是鱼人记忆之中一切异常波动起伏开始的地方,但是随着被尤歌的继续深入,也算是知道了这个鱼人的过去,一个被鳃民长老掳掠到这里来的鱼人,这也是他噩梦的开始,那暗无天日的被奴役生涯, “啊?哦~是他。”
地下的尤歌就是喜欢对方这样的反应,越是靠近防护罩,越是有不假思索的逃离机会,才能让那位米戈和大脑圆筒们挪开位置,给他一丝溜入的机会, “黑胡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