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

“啪”！纪露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瞪莫小沫，恶毒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找你有点不正经的事。”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是没法诉说的。

祁雪纯明白了，他这是双面计。

接着她们俩继续聊。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等情绪平静了些许，她才走出洗手间，却见走廊上站了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哎，昨天她尤其看上了一款圆形的实木小桌。

“好。”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

阿斯和宫警官没注意到她进来，被吓一跳。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

“小莉，”程申儿低声说：“你上楼去，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

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浑身无力跪倒在地，嘴里喃喃念着：“毁了，全毁了……”

“好几天不肯见我，拍婚纱照也推迟，原来是在办案。”他有点不高兴。

家里一只叫“幸运”的狗，是姑妈关系最好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