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想得很周到,唐玉兰一下楼他就遣了佣人上来,让佣人给苏简安拿套衣服,苏简安觉得徐伯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等陆薄言进浴室去洗澡,她立刻就溜进了衣帽间去换衣服。
“在这里还分开睡的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陆太太,我们就露馅了。”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陆薄言处理好小龙虾,脱下围裙时眼角的余光扫到苏简安的侧脸,视线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过去。
苏简气得咬牙,不甘示弱:“你摸起来像四岁的!”
苏简安:“……”
可是她腿上的力气不知道被谁抽走了,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身体底下像是有一双手,正在把她托起来,托起来……
“再仔细想想我还跟你说过什么。”陆薄言“温柔”的笑了笑,“想不起来,我就不止是耍流氓了。”
手摸上门把的时候,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然而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我不可以,那你要谁?”
秦魏笑了笑:“你一定可以的。”(未完待续)
她无辜哀求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拒绝,陆薄言总算没再说什么,却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下次死也不跟他来看电影了。看电影的时候,可乐爆米花和洛小夕更配!
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冰冷无情的话,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他以为时间一到,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都能从公司跟踪她到山上,这个时候挣开她的手并不代表那一切都没发生。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不长不短,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
她由衷感叹:“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