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

程子同蓦地站起，“太奶奶，我们走。”

“我……”季森卓忍住心头的苦涩，“我过得很好。”

爷爷有点奇怪：“你怎么了，程子同过来你不高兴？”

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他对自己用的“子吟”这张牌是有多自信。

“滴滴。”忽然，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

她坐起来，忽然瞧见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

程子同抬起她一只手往上够，他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从符媛儿的视角看去，自己真的将启明星“戴”在了手指上。

这可能就是有那么一点感伤的原因吧。

“所以你怀疑我？”程子同眸光黯然，黯然中又闪过一丝受伤，“他们的骗术的确高明。”

“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钱经理说道，“我只对符先生负责，没有接到他撤牌的通知，我这边还是会继续往外推销的。”

她不由地双腿一软，坐了下来。

“当然。”

稍顿她又说，“我回报社上班了，程子同……是报社最大的控股人。”

严妍拉上符媛儿快步离开，来到餐厅旁边的户外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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