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苏韵锦说，“不早了，你休息吧。”

“芸芸，”心理医生说，“我怀疑你需要心理咨询？”

“嗯？”陆薄言装作没有听懂，“哪里怪？”

但是，最意外的人是唐玉兰。

陆薄言的神色沉了沉：“越川……”

“咳！”好汉不吃眼前亏，萧芸芸乖乖收敛笑容，“快十二点了，睡觉吧。”

“芸芸在哪儿？”沈越川没时间跟秦韩废话，直言道，“我找她。”

他对萧芸芸感兴趣，所以他备受折磨。

“才不是。”萧芸芸看着款款走进餐厅的一对璧人，由衷的说，“我只是羡慕她，羡慕得快要嫉妒了。”

萧芸芸浑身一凛，循声望去，果然是林知夏，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衣柜。”

“谢谢。”

萧芸芸摇摇头：“我已经吃饱了，不下去了！”

他要是拦着萧芸芸去找秦韩，万一她转头找一个比秦韩更差劲的怎么办？

她笑了笑，红红的眼睛里布着一抹认真：“如果可以，我真的会。”

停顿了好久，沈越川才灭掉烟，接着说：“简安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你有多痛苦，我现在就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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